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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的星空

源于作品,美于作品:翻译作品的信达雅
  
  I donot know English very well.
  
  我于本届诺贝尔文学奖颁奖第二天在百度《北京日报》网页碰巧看到并随手翻译了获奖美国诗人的作品片段--后面附录了《北京日报》转载的国家权威翻译通稿的同一部分,以资比较。
  
  我的原文片段翻译:
  In my mind tonight/
  这儿,是我今夜的星空
  这儿,是我焦虑的脑海(心房)
  请你不要
  随意涂鸦我的星空
  岂能容你
  任意蹂躏我的脑海(心房)
  
  I hear the question and pursuing answer/
  我试图破解那万变不离其宗的疑惑
  (hear--听,倾听,破解)
  我力求追溯这百思不得其解的无奈
  fused in one sound/
  千言万语啊
  万语千言
  汇成一句话:
  
  that mounts and mounts,andthen/
  吹遍三山五岳
  惊醒四面八方:
  
  is split into the old selves/
  好马不吃回头草
  撕裂昨日的疮疤
  拼凑今天的重圆
  
  the tired antagonisms.”
  旧怨重生
  疲惫对抗
  
  “Do you see?/
  你醒了吗
  还在梦乡?
  
  We were made fools of.”
  我们曾是小丑
  今天
  不跟你做傻瓜
  
  “And the scent of mock orange/
  闻一闻吧,
  也许还是昨夜的那簇山梅花
  橘黄清心的芬芳
  
  drifts through the window.
  仍在昨天的窗台
  攀缘
  飘荡
  流连
  忘返
  ……
  下面是《北京日报》的翻译:
  今夜在我的脑海,
  我听到那个问题和追寻的答案
  融为一个声音,
  不断地飞升,然后
  被分裂成过去的自我,
  那疲倦的对抗。
  你明白吗?
  我们都是傻瓜。
  而那山梅花的香气
  正飘过窗子。
  
  实际上,北京日报的这个翻译,也没有什么毛病--任何一个(中国)的中学英语老师都会说这个翻译没毛病;要天底下的(中国)英语老师们翻个样子出来,恐怕北京日报的翻译就是标准答案了。
  就英汉语法而言,就英汉互译而言,北京日报的这个翻译,至少达到了信·达·雅的头二步;就“雅”而言,其实是英文原诗“无所谓雅”,而北京日报的翻译确实“雅的不错”了。
  问题的关键,就是美国皿主党,还有西方的追随者,特别是东方的同党,腐蚀污染了欧美以及全世界的文化艺术界,首先是污染了欧美以及全世界的主流思想·哲学·伦理道德·世界观,公然腐蚀收买毒害了诺贝尔文学奖:以美为丑,以丑为美;以科学为邪教,以无知为儒雅--代表了欧美以及全世界那些闲得无聊却可以横行霸道的“管饭”文人,猎奇痛苦,追求低俗的精神需求:抬出、捧出一些痛苦无奈的诺贝尔“诗人”出来--虽然颁奖时皿主党还没有上台。
  下面的公开资料似乎在啪啪打我的脸:
  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美国诗人露易丝·格利克
  露易丝·格利克(LouiseGlück,1943—),美国当代女诗人,匈牙利裔犹太人,1975年起开始在多所大学讲授诗歌创作。1968年出版处女诗集《头生子》,至今著有十余本诗集和一本诗随笔集。
  其间,1993年凭《野鸢尾》获得的普利策诗歌奖,2001年获得终生成就奖的波林根诗歌奖等,2003年被推选为美国桂冠诗人。
  还有:全国书评界奖、美国诗人学院华莱士·斯蒂文斯奖。
  可是,露易丝·格利克的所有汉译作品,无论是谁翻译的,中国的诗歌爱好者,无论是下里巴人,或是阳春白雪,除了“管饭”文人,也许没有一个人“私下里”瞧得起--如果有人公然“全面”为露易丝·格利克的作品吹喇叭,无疑会视作“异类”。
  黑格尔名言:一切存在的都是合理的--包括:1.露易丝·格利克是世界“管饭”高度认可的女诗人;
  2.露易丝·格利克在中国民间是高度不被认可的女诗人--特别是有了我和北京日报天渊之别的翻译以后。
  露易丝·格利克的获奖理由:
  “因为她那毋庸置疑的诗意声音具备朴素的美,让每一个个体的存在都具有普遍性。”
  我们稍后将看到,这个判断是不正确非真实的;显然,仅仅如此,还是不足以成其为“成功”“优秀”作品的,特别是不足以成其为“成功”“优秀”诗人的--根据“按规则”“50年后”解密的诺奖文件,于1969曾经十六次被评委提名却被“拒之诺奖门外”的大文豪托尔斯泰曾经明言:一切优秀的作品,无一不是由先进世界观所照亮的笔尖流出来的--一切优秀作品(无论什么流派)的六要素:
  1.进步的世界观;
  2.健康的心灵;
  3.真实的正确的艺术的反映了世界·事件/人物·情节的本来面目(现实主义或同类),或理想面目(浪漫主义或同类);
  4.鞭挞黑暗,歌颂光明,鼓励进步人类批判旧世界,创造新生活;
  5.优美的文笔,鲜明的形象,精彩的情节,深刻的主题,广阔的世界……
  6.影响·净化乃至改造·改变了一大群读者的生活或情操。
  可惜,这些全部都与近20年的大多数诺贝尔文学奖无关。
  有趣的是,在1969年的这份名单里,托尔斯泰被16次提名“咔嚓”,马尔罗、格雷厄姆·格林、毛姆、奥登也被“咔嚓”了;契诃夫、普鲁斯特、卡夫卡等文学巨匠干脆从未被提名,无缘“咔嚓”。中国方面,只有胡适和林语堂是真正被提名“咔嚓”的,坊间传闻的老舍、鲁迅只是子虚乌有的“咔嚓”了。
  而露易丝·格利克自己曾这样说明她的诗歌理念:
  “我受惑于省略、秘而不宣、暗示、雄辩与从容的沉默。”显然,这样的世界观、人生观,阴暗残缺的“病态”心灵,虽然充满着与病魔·挫折顽强抗争的不屈精神,但显然不是进步人类健康生活的主流,不适于写作出积极向上的人生与形象。
  上面的诺奖理由和作者流露出的两段话,互相对立,必有且只有其中之一是正确的、真实的--我认为获奖理由是虚假的、错误的。
  全世界进步人类与成熟的马克思主义者,全世界劳动者创作者创业者创造者进步人士,向来都不喜欢美国皿主党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--毛主席在接见尼克松基辛格(共和党)时说:
  我早就说过,如果民主党人获胜,中国人也会跟他们打交道。
  我喜欢右派,人家说你们美国共和党是右派,说希思首相也是右派……
  尼克松接话:还有法国戴高乐将军……
  毛主席摇摇手:戴高乐另当别论……
  毛主席接着说:人家还说西德的基督教的民主党也是右派……
  这些右派当权,我比较喜欢。
  我们不大喜欢从杜鲁门到约翰逊这四个前任总统(民主党)。不过这中间有八年是共和党人做总统……你那本《六次危机》写的不错,我比较喜欢你这个右派……下次选举的时候,我,我还投你一票。
  总理几次看表……
  主席起身说,来,咱们拍一张照片……
  尼克松赶紧起身与主席紧紧握手:主席先生,我们可以共同改变世界……
  为什么会这样呢?
  内因是变化的根据;外因是变化的条件。
  内因:
  露易丝·格利克年轻时患有严重厌食症,前后治疗7年,严重摧残了身心健康,充其量是一个心理残疾的不可靠的康复者--这在她的几乎所有的作品中都会流露出蛛丝马迹--认知障碍,情感障碍,心理障碍……;
  她的创作很明显的一个特点是善于运用心理暗示·灵魂出窍,来构建微妙的意境·情境。一首短诗可以营造一个隐约的场景,叙事零乱,习惯于心灵暗示大于抒情。
  她自己曾说:“心理分析教会我思考。教会我用我的思想倾向去反对我的想法中清晰表达出来的部分,教我使用怀疑去检查我自己的话,发现躲避和删除。它给我一项智力任务,能够将瘫痪——这是自我怀疑的极端形式——转化为洞察力。”
  正是因为经历了极端的自我怀疑,她才宛如重生一般痛苦且执着地去拥抱生活,与自己和解,寻找以致幻想与健康人类一样的快乐与梦。
  品一品这个诗句,体会以致同情·尊重作者:
  如果我坦率地说,
  主要的不是渴望被记住
  而是渴望活下去——
  我相信,这才是人类最深的渴望。
  读她的诗句需要缓慢--冷静且同情:她化繁为简的抽象场景指向的是生活中琐碎瞬间的叠加,不幸且顽强女性敏锐的洞察力与些微的神经质成就了她。阅读她的诗歌,更像是在痛苦地检视一场场挫折的人生,你可以观测到平凡乃至平淡的日常,困境中的挣扎,顺境中的喜悦,以及对生死的终极思考。
  再次集中地欣赏作品的英文片段,以及北京日报的翻译:
  Inmymindtonight/
  今夜在我的脑海,
  Ihearthequestionandpursuinganswer/
  我听到那个问题和追寻的答案
  fusedinonesound/
  融为一个声音,
  thatmountsandmounts,andthen/
  不断地飞升,然后
  issplitintotheoldselves/
  被分裂成过去的自我,
  thetiredantagonisms
  那疲倦的对抗。
  “Doyousee?/
  你明白吗?
  Weweremadefoolsof.”
  我们都是傻瓜。
  Andthescentofmockorange/
  而那山梅花的香气
  driftsthroughthewindow.
  正飘过窗子。
  外因:
  下面,摘自网络,如果读者觉得真实可信,那就不是画蛇添足,而是画龙点睛了--在此,提醒大家,仔细看看网络文字:诺贝尔文学奖最近十多年不干净;难道换了或增加了女性评委就干净了?--一个大家族,譬如贾府,男性贾琏们贪漂,换了女性凤辣子们当家,就立刻干净了?!……
  ………………
  她为何获奖:文学成就、性别平衡与地域平衡的综合考虑
  露易丝·格丽克固然有其无可替代的文学价值,但知名的诗人在我们这个星球上并不缺少,为何瑞典学院会独独垂青于她呢?
 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:在诺奖公布当天,露易丝·格丽克赔率飙升,而在此之前,很少把人将她列为热门人选(一直没有人看好露易丝·格立克,为什么公布当天却赔率飙升呢--内幕消息泄漏:诺奖又做假--谁的能量:美国皿主党及其东方同党)。
  参考此前的赔率信息、地域性和文学成就,我们可以列出一份备选名单,露易丝·格丽克并不在其中,而是安妮·卡森、恩古吉、格罗斯曼、拉斯洛等都比她更有“获奖相”。尤其在2016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鲍勃·迪伦之后,短期内再次颁给一位美国诗人的可能性更是相对较低。
  但格丽克获奖,也在情理之中,因为她是英语区、非欧洲大区不可忽略的一位女性诗人。在性侵门(请读者一定百度一下)事件后,出于性别平衡和地域平衡,诺奖评委考虑她,也是有其道理的。众所周知,诺贝尔文学奖的宗旨是:应给予“文学家,他曾在文学园地里,产生富有理想主义的最杰出的作品”。可是在2018年性侵门事件后,诺贝尔文学奖却一度陷入信任危机。2019年,诺奖评委洗牌,新增了不少女院士,这批人的文学趣味和从前是不同的(注意此句话的讽刺意义),因此严格来说,2018年前的获奖结果,对预测今年的文学奖并无太大帮助,而真正能有助于我们捕捉蛛丝马迹的,是诺奖在2019年的声明和参考奖项。在声明中,诺奖评委强调其会更致力于全球化和性别平衡,18年给了托卡尔丘克,是一个风向。未来,会有更多女性作家入围这个名单。
  考虑到包括石黑一雄,诺奖已经连续三年颁给了欧洲作家,而亚非拉、澳洲作家已多年没得奖,所以,2020年的得主才是一位非欧洲大区、德高望重的作家。这是诺奖挽回自我声誉的方法,从这个逻辑来看,露易丝·格丽克的获奖也在情理之中。
  村上春树等人为何长期陪跑?
  诺奖开奖,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会被说起,那就是,村上春树、阿多尼斯、恩古吉、阿特伍德这些赔率榜大热门,为什么又一次陪跑了?
  残酷地说,对诺奖评委来说,村上春树的文学并不新颖,在表现形式上甚至可能有些陈旧,不合乎诺奖评委对文体创新的期待。
  下面是我--本文作者最后的话:
  诺贝尔文学奖究竟在追求什么;近20年来,究竟追求到了什么?!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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