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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那海鸥

今生注定一辈子追寻、一辈子风风雨雨,就像那海鸥,飞来飞去,有索求?

我再一次做出“离开”的决定,离开明威。明威是一片沙滩,潮来潮去惊扰了我的梦。我拨通了凤凰的电话,接电话的是一名女子,都是窈窕淑女,她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。她说“你还是下班后来吧,中午领导休息”。

我不知道凤凰有老厂和新厂之说,我去了新厂。新厂坐落在兴中路上8818号,位于明威的西部方向,我再一次拨通了凤凰的电话,接电话的还是那位女子,她说“你来吧,到了找艾总”。

我几分钟就到了,出乎意料的是招聘办公室不在新厂,在老厂。幸运的是新厂门卫内有一位白衣男子,他有艾总的电话,好心的帮我拨通了艾总的电话,那边艾总说“你叫他来吧,我等着他”。

五月的傍晚,天是亮亮的,太阳迟迟不肯落下。使人扫兴的是那天天上多了些云彩,一阵风过,一片云来,天有要下雨的意思了。我急急地加快了骑车速度,十几分钟后到了老厂,老厂的门卫拨通了艾总的电话。

说是老厂,其实一点没有旧的痕迹,只是一切设施不是新材料罢了,几排厂房,几条路,路的两边栽满了树,郁郁葱葱,艾总站在路边向我招了招手。

艾总的办公室在三楼,他叫我坐下,急急忙忙的赶来,我的额头冒出了汗。窗外有风,风敲打着窗口,室内有点闷热,艾总推开了窗。艾总是南方人,说话带些方言,但说文咬字清晰标准,他戴着一副眼镜,四十来岁的年龄。艾总问我“为什么到凤凰来?”我回“良禽择木而栖”,艾总淡淡的笑了笑。

我自我介绍说“从明威来”,艾总一脸的惊愕,他说很巧的是他知道明威,陈明志在那当总,他说他要给陈明志说一声,我的心中掠过了一丝风,一丝惶恐。从一楼上到三楼,从三楼下到一楼,这之间虽只是短短的几分钟,却是我走完了人生所有的路。天快要黑了,艾总问“要下雨了,带伞了吗?”我说“没事”。

吧嗒吧嗒,几滴雨,落在了我的身上,那天我穿的很单薄,是短袖。雨很凉,但我的身体很热,我已感觉不到雨是凉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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